宋*《虞美人 寄壽周子善二月十一日 武陵城中有丹》詩詞原文及賞析
暖風金鼎香**。想像人如玉。天南地北兩心期。爾汝忘形,如願定何時。夫君正自章台柳。壽相人希有。吟余時復飲丹砂。何必求仙,遠訪
長條依舊。不似章台柳。見客入來和笑走。膩臉羞紅欲透。桃花流水茫茫。歸來愁殺劉郎。盡做風情減盡,也應未怕顛狂。
英英妙舞腰肢軟。章台柳、昭陽燕。錦衣冠蓋,綺堂筵會
,是處千金爭眩顧香砌
、絲管初調,倚輕風、佩環微顫。
乍入霓裳促遍。逞盈盈、漸催檀板。慢垂霞袖,急趨蓮步
,進退奇容千變。算何止
、傾國傾城,暫回眸、萬人斷腸。
晚妝才罷,見櫳絲勻玉,一團嬌秀。趁得年光,長是向、金谷無花時候。不比鶯鶯,不關燕燕,不似章台柳。清涼無汗,雪肌瀟灑難偶。好是斜月黃昏,瑤階鈿砌,百媚初含酒。惱殺多情香噴噴,雙靨盈盈回首。傾國傾城,千金莫惜,蘭蕙應難友。沈郎拚了,為花一味銷瘦。
雲復衡茅霜雪後。風吹江面青羅皺。鏡裡功名愁裡瘦。閒袖手。去年長至今年又。梅逼玉肌春欲透。小槽新壓冰澌溜。好把升沈分付酒。光陰驟。須臾又綠章台柳。
南溪太史還朝晚,息駕江陵頗從款。
彩毫曾詠水仙花,可惜國香天不管。
將花托意為羅敷,十七未有十五余。
宋玉門牆紆貴從,藍橋庭戶怪貧居。
十年目色遙成處,公更不來天上去。
已嫁鄰姬窈窕姿,空傳墨客慇勤句。
聞道離鸞別鶴悲,稿碪無賴鬻蛾眉。
桃花結子風吹後,巫峽行雲夢足時。
田郎好事知渠久,酬贈明珠同石友。
憔悴猶疑洛浦刀,風流固可章台柳。
寶髻犀梳金鳳翹,尊前初識董嬌饒。
來遲杜牧應須恨,愁殺蘇州也合銷。
也把水仙花說似,猛省西家黃學士。
乃能知妾妾當時,悔不書空作黃字。
王子初聞話此詳,索詩裁與漫淒涼。
只今驅豆無方法,徒使田郎號國香。
萬紅暄晝。佔盡人間秀。怎生圖畫如何繡。宜推蕭史伴,消得東陽瘦。垂窄袖。花前鎮憶相攜久。淚裛回紋皺。好在章台柳。洞戶隔,憑誰叩。寄聲雖有雁,會面難同酒。無計偶。蕭蕭暮雨黃昏後。
斷絲棄道邊,何日緣長松。
墮羽別炎洲,不復巢梧桐。
請君且勿飲,聽我歌《懊闉》。
在昔全盛時,冠蓋紛相從。
盤遊易水上,意氣天山雄。
金刀手割鮮,酒給葡萄濃。
坐有一枝春,秀色不可雙。
娉婷劉碧玉,綽約商玲瓏。
寶髻金雀釵,已覺燕趙空。
或聞操南音,未解歌北風。
上客驚且疑,姓字初未通。
問之慚復泣,乃起陳始終。
妾本建寧女,遠出西山翁。
父母生妾時,謂是金母童。
梨花鎖院落,燕子窺簾櫳。
迢迢官朔方,南歸山水重。
侵貸國有刑,桎梏加父躬。
鬻女以自贖,白璧淪泥中。
秋娘教歌舞,聲價傾新豐。
永為倡家婦,遂屬梨園工。
覽鏡拂新翠,吹簫和小紅。
身居十二樓,屢入明光宮。
京華多少年,門外嘶青驄。
自傷妾薄命,失路隨秋蓬。
不如孟光丑,猶得嫁梁鴻。
客聞為三歎,祖德寧未崇。
回黃忽變綠,人事何匆匆。
有客傷緹縈,無人憐蔡邕。
遣使白丞相,削籍歸舊宗。
小史三十餘,勿恨相如窮。
配汝執箕帚,今夕看乘龍。
鴛鴦並玉樹,鸚鵡開金籠。
銀甲不復整,紅牙不復從。
提甕自汲水,絺綌亦御冬。
應非事羊侃,頗類歸建封。
琵琶感商婦,老大猶西東。
崔徽怨憔悴,浪寫丹青容。
依依章台柳,落絮春無蹤。
小妾恨題驛,竟與瓊奴同。
時多困坎坷,事或欣遭逢。
焉知百尺井,欻登群玉峰。
借問為者誰,內相姚文公。
穠李素華曾縞晝。當年獨冠群芳秀。今日再來眉暗鬥。誰人後。追思恰似章台柳。先自病來遲唧溜。肌膚瘦減寬襟袖。已是無聊仍斷酒。徘徊久。者番枉走長亭候。
晚風吹醒梅花夢,吟袖人倦無語。楚天雲澹雁淒涼,何況黃昏雨。又忽忽、驚心歲序。村荒更迥無鐘鼓。對夜色蕭條,漫借得、孤缸耿耿,獨照離緒。憔悴怨墨頻題,征衣慵整,怪卻雙鬢如許。故園猶是舊東風,往事今塵土。但憶著、章台柳樹。十年青鏡催遲暮。任艷懷、如流水,芳草王孫,有誰能賦。
燭彩花光明似晝。羅幃夜出傾城秀。紅錦紋茵雙鳳鬥。看舞後。腰肢宛勝章台柳。眼尾春嬌波態溜。金樽笑捧纖纖袖。一陣粉香吹散酒。更漏久。消魂獨自歸時候。
攀出牆朵朵花,折臨路枝枝柳。
花攀紅蕊嫩,柳折翠條柔,浪子風流。
憑著我折柳攀花手,直煞得花殘柳敗休。
半生來折柳攀花,一世裡眠花臥柳。
【梁州】
我是個普天下郎君領袖,蓋世界浪子班頭。
願朱顏不改常依舊,花中消遣,酒內忘憂。
分茶.竹,打馬藏鬮;通五音六律滑熟,
甚閒愁到我心頭!
伴的是銀箏女銀台前理銀箏笑倚銀屏,
伴的是玉天仙攜玉手並玉肩同登玉樓,
伴的是金釵客歌《金縷》捧金樽滿泛金甌。
你道我老也,暫休。
占排場風月功名首,更玲瓏又剔透。
我是個錦陣花營都帥頭,曾玩府游州。
【隔尾】
子弟每是個茅草岡、沙土窩初生的兔羔兒乍向圍
場上走,我是個經籠罩、受索網蒼翎毛老野雞蹅踏的陣馬兒熟。
經了些窩弓冷箭鑞槍頭,不曾落人後。
恰不道「人到中年萬事休」,我怎肯虛度了春秋。
【尾】
我是個蒸不爛、煮不熟、捶不匾、炒不爆響噹噹一
粒銅豌豆,恁子弟每誰教你鑽入他鋤不斷、斫不下、解不開、頓不脫慢騰騰千層錦套頭。我玩的是梁園月,飲的是東京酒,賞的是洛陽花,攀的是章台柳。我也會吟詩,會篆籀,會彈絲,會品竹;我也會唱鷓鴣,舞垂手,會打圍,會蹴鞠,會圍棋,會雙陸。你便是落了我牙、歪了我嘴、瘸了我腿、折了我手,天賜與我這幾般兒歹症候,尚兀自不肯休。則除是閻王親自喚,神鬼自來勾,三魂歸地府,七魄喪冥幽,天那,那其間才不向煙花路兒上走!
青樓薄倖,已分終難偶。尋遍綺羅間,悄無個、眼中翹秀。江南春曉,花發亂鶯飛,情漸透。休辭瘦。果有人相候。醉鄉路穩,常是身偏後。誰謂正歡時,把相思、番成紅豆。千言萬語,畢竟總成虛,章台柳。青青否。魂夢空搔首。